當跨國企業一去不回頭 面對武漢肺炎中共最害怕的一件事...

國際經濟

一個請假很久的人,回到工作場所,第一個被問的問題就是「你還回來幹嘛?」沒錯,當你不在的時候,地球一樣轉動,缺席久了,工作早被人取代,的確沒有存在的必要。

在全球供應體系當中也是一樣,中國面對武漢疫情的最大經濟危機,不在於經濟成長率掉幾個百分點,不在於多少人失業,也不在於物價飆高,而在於和世界「脫鉤」(decoupling)。

武漢肺炎加速跨國企業撤離中國

中國加入世貿組織後,運用美國、歐洲等先進國家的市場,投入低廉人力生產,而取得今日的富裕社會。而在中國經濟壯大的同時,中國也取得了世界供應鏈的不可或缺地位,這世界的消費市場,沒有中國貨,還真萬萬不行。但就在世界經濟越來越仰賴中國的時候,美國的川普總統,像是指出國王沒穿衣服的幼童一樣,把中國過往的貿易惡行惡迹揭發出來。

原來中國靠著市場,已經明著要、暗著偷了許多高新科技。中國把己身產業,變成全球供應鍊的要角,其中有許多不堪入目的不法勾當。川普的「貿易戰」,就是把中國和全世界的不對等競爭,攤在陽光下,更把中國控制供應鏈的可能風險,攤開到檯面上。

打擊華為,是因為華為的網路元件,可以直接威脅西方陣營的國家安全,而與中國「脫勾」,則是為了保護全世界的經濟安全。

當中國與世界「脫鉤」

持續兩年的貿易戰,雖然因為第一階段的協定,得到暫時緩解,但欲打還休的美中對抗態勢,很清楚地讓跨國大公司知道分散生產基地的重要性。真正有在謀劃企業經營未來的跨國公司高管,都有計劃從中國撤退,至少是減少對中國的依存度。

這場瘟疫,只有加速從中國撤離的腳步,這也是為什麼北京明知疫情還未獲得控制,也要開始慢慢復工。如果中國真的等到病毒消滅了,才開始生產,那世界真的要問,「你還回來幹嘛?」在等待疫情得到控制的同時,跨國公司面對再多的艱苦,也要把生產能量轉移走,而這一走,就不會再回來。

一場瘟疫對中國造成的長期、全面性傷害

大凡天災發生,經濟都會受到短暫衝擊,但這衝擊不是永久性的,有時候,甚至會因為災後重建的需求,而讓增長加速。但武漢肺炎不是一般天災,因為傳染速度高和致命率不低,經濟活動不但受到立即的影響,更有長期且全面性的傷害。

中國的出口,雖然只佔GDP的兩成不到,但這數字是低估的,因為出口產業提供的就業人口,還有其消費支出,都不是靠國內消費或是政府支出,可以補上不足。一旦脫鉤了,這兩成的經濟生產及相關的活動,就不會回來了。

對已經打「保六」戰爭一陣子的中國政府來說,一、兩個百分點的差距,就是社會安定的重要關鍵,更何況是近二成的出口產業?因為有這麼嚴重的直接關係,富士康在鄭州和深圳的工廠,才有在「開工」與「不開工」之間的薛丁格疑惑。中國從中央到地方,都還沒辦法定案,到底要不要讓富士康復工。但鴻海和其它跨國企業,一定心知肚明下一步要怎麼走了。

而且不加速脫鉤還不行。日產汽車在武漢生產基地的停工,已經逼得日本本土的汽車生產停頓,九州工場宣佈從2月14日起停工,就是因為中國的料件供應中止了。隨著中國封城的情況沒有得到緩解,跨國公司尋求替代方案的需求就更加急迫。

壞帳加重,中國銀行恐爆發倒閉潮

而武漢肺炎對中國的傷害,不只是經濟上和世界脫鉤,更直接的問題是金融風暴的醞釀。

中國人民銀行在2019年上半年,對30家中、大型銀行進行壓力測試。人民銀行用的最糟情況,如果發生了,30間銀行裡,會有17間無法通過測試,資金缺口受到巨大壓力,而會有7間倒閉。這個最糟情況有多糟?4.15%的GDP成長率! 中國的GDP成長,第一季肯定是要掛零鴨蛋,甚至是負值。全年要達到4.15%,那要武漢肺炎明天就消失才有可能。

銀行的金融風暴,來源自然是企業的倒閉潮。從旅遊、娛樂業開始,到出口製造業,銀行的爛帳,會因為疫情的延長而日益加重。人民一旦了解銀行的壞帳情況,就會上街擠兌。銀行擠兌會從小銀行開始漫延到大銀行,央行和國務院及省市政府,只能先救大型國企、大型銀行,顧不到中小型民間企業。

人民幣會從第一個倒閉的銀行開始,大幅下跌,而又造成企業支付不起美元利息,而對國外倒帳。中國的國內貨幣發行劇增,外匯存底劇減,通膨一發不可收拾。我們看到的不會是2008年的金融大海嘯,而會是1929年的全球大蕭條,威瑪德國因大蕭條而應聲而倒,共產中國的動亂,將會超過1929的德國。

北京慌了手腳,牛市再狂都有下滑的一天

正因為如此,北京高層慌了。不加強隔離,瘟疫停不了,威脅政權。但加強隔離,開工不了,一樣威脅政權。面對這樣的兩難,共產黨的高壓統治只會加劇,李文亮醫生之死帶出來的民怨,換來的會是北京更高的警覺。對可疑病例的「應收盡收」,不只是對抗瘟疫,更是打壓人民的集中營手段。

試想,只要誰敢發表反對共產黨言論,敢組織反對活動,一律以「疑似病例」,放到方艙醫院,任其感染至死。我們可以合理懷疑,上海和其它大城不斷新改建的方艙醫院,不是救治病人的醫院,而是關押人民的集中營。

中國面對百年巨變、世紀瘟疫,結果世界股市,除了跌了幾天外,照常上漲,上週美股漲幅還是幾個月來的最大週漲幅。彷彿世界不把冠狀病毒當一回事,高盛還發表報告說冠狀病毒只會影響世界GDP的0.1%。0.1%? 你是在哈囉? 再狂的牛市,都有下滑的一天,投資人閉上眼睛,不顧這巨大的天災、人禍,勇往直前,到頭來,吃虧的還是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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